她一口吃了!
溶月微微挑起嘴角,露出一丝甜笑来,心里笃定主意,她的心已经给了他,绝不可能再与其他男子同榻而眠。
溶月等了半个多时辰,姜文诚没回来,他的丫头倒是来传话,说大少爷要照顾表少爷,今晚就不回房了。
溶月长舒了一口气,去把房门栓好,仔细查看了一番,这才宽衣解带安心地睡下。
第二日就是簪花宴,巳时过后姜家的亲戚们陆续上了门。
姜元发这一支是三房,大房在济南,二房和四房也都在青州这边,所以这族长便由二房来做,而不是姜家大房。
姜家这些亲戚溶月也只见过一回,几家其实并没有什么往来,她从前偶然听见下人嚼舌根说过,说他们家已故的那位老太太、也就是姜文诚的祖母,与其他两位妯娌不睦,所以也就走动得越来越少。
最先登门的是四房的人,溶月见那位四房老太太瞧着格外和气,穿得也喜庆,身后跟着的儿媳孙媳也都笑脸迎人。
四房老太太还大方地往她手里塞了一把金瓜子,笑眯眯地说着“多子多福”的吉祥话。
二房的人又过了大半个时辰才姗姗而来,二房的那位老太太长着方脸,已经头发雪白、满脸褶皱,神色也恹恹的,她的儿媳孙媳们也都个个绷着脸,说什么话前还都要瞥一眼这位二伯祖母的脸色。
亲戚们互相见礼,溶月也是堂伯母、堂婶、堂嫂、堂弟妹的叫了一通。
姜家内院里摆开两桌席,正好长辈一桌、小辈一桌,济南来的那位堂嫂算远道而来的贵客,便被请到了长辈那桌席上。
今日这宴席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本就是为了巴结徐弘川这位都指挥使大人。
可惜正主根本没露面,连张虎和周实山昨日放下礼物、吃了盅茶也就告辞了。
溶月瞧得出,大房那位堂嫂难掩失望的神色,与众人闲聊一会后忍不住同陈氏说道:“咱们远道而来,可惜没见着另一位堂弟。多年未见,我家老太爷心里头一直惦记。”
听见这话,陈氏谈笑风生的脸慢慢拉了下来,她把筷子放下,刚想敷衍几句,只听四房老太太意味深长地说道:“侄孙媳怕是不知道吧,人家今日不来,恐怕是还记恨着当年他母亲受咱们姜家欺辱之事。”
溶月夹菜的手顿了顿,把手收了回来,她抬眼正好能瞧见那位堂嫂露出惊讶的神色,看来她是真的不知道。
二房老太太冷笑一声,沙哑老迈的声音缓缓响起:“四弟妹这话说的,长辈做主休妻,她一个晚辈作天作地,怎么还成了欺辱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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