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度一生的人,你是我的丈妇。如果天鹅的性格能温和一点,不那么刚强、锋利,我会邀请他来家里小住。”图坦臣伏在浴缸边,暖意让他紧绷的神经松懈,他按照埃斯特递出的剧本演绎自己的角色,沉入温暖的漩涡,并最终降服于她半真半假、讹言谎语的爱。
坠落吧。
大不了,就一起掉下去。
“毕竟,比起梅,我和天鹅的关系更好。如果他和你在一起,我会趁着你没功夫搭理梅,狠狠地修理他一顿。”图坦臣闭上眼,坦然地接受埃斯特的抚摸,凉凉的水珠颤着,贴上他的睫毛,划过脸颊,像眼泪一样朝着耳后滚过去。他说“梅以为你有了新情夫,在我面前幸灾乐祸。”
“你应该抽他一巴掌,否则他永远都不会尊敬你。”白马兰低声叮嘱“算好距离。他的脸很小,别打坏鼓膜。他本来就不怎么听得懂话。”
应该只是哄他高兴的玩笑,否则就太无情了。
图坦臣稍稍抬起头,气息在潮湿的空气中短暂地停滞了一下。埃斯特离他很近,鼻尖几乎擦着他的脸颊,过分专注地盯视着他。那是种凝望。
“我不敢。”
湿意浸透了他的衣服,炙热的气息从脊背爬上来,在他裸露的皮肤上跌撞成一场昏沉的战争。埃斯特的触碰逐渐转变为爱抚,很陌生,让他非常不安。他的生物本能告诉他应该抗拒,他的身体还没有康复,刀口仅仅只是痊愈,他承受不住埃斯特给予的任何东西,但尚存的理智让图坦臣闭紧了嘴。这无关乎他的身体情况,只在于信与不信,就像她们之间从来不仅仅是爱,而是忠诚与否的问题。
其实图坦臣一直都盼着那个在冰球场上牵着他的手、教他滑冰的埃斯特,有朝一日能回到他的身边。和教母同床异梦的每个深夜,他都在思念他的埃斯特。
“有时候我会想,我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又或许,是因为没有发生什么,所以才变成今天这样?”
气息交缠在一起,她喉咙深处的喘息是年轻而绝情的气味。白马兰将手探进他的衣服里,一寸一寸地往上,摸索着他皮肤上凸起的、扭曲的伤疤与缝线。巨大的一处创面,医生再用心,想为他缝得美观一点,也终究是不可能。
“或许从一开始你就不爱我。或许,自始至终,我们都不合适。”图坦臣笑着,用不经意的口吻说出心底的猜测。
“哪里不合适呢?你仔细想想,我们并没有哪里不合适。”白马兰吻他,没有预兆,没有铺垫,甚至连呼吸的气口儿都没有对准,带着年轻时的莽撞和青涩,她捧住图坦臣的脸,仿佛携带着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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