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
宁淞雾做示范刺出一剑后下去巡视,一个小孩偷偷看她,而后小声道:“师姐,你的脖子后面是被蚊子咬了吗?”
她被吓了一大跳,抬手摸了摸后颈,点点头,“对的,昨晚好像闹虫子了,你没被咬吧?”
【这是什么时候留下的啊!!】
【师尊!!!】
她羞着一张脸走开,一些被她遗忘的记忆冒了出来,这好似是师尊拽着她面对面坐在一起时因为不满她太过柔和而在她的后颈狠狠咬了一口,而她后来恢复了气力后亦是在相同的位置狠狠来了一口。
昨晚她俩都彻底昏了头了。
宁淞雾认命抚额,又有一人喊她,“师姐,为何我二人始终没办法支到一个位置?”
她抬手替小孩寻摸位置,却是压不住地抖了抖手腕。
剑修的手腕很是精细,最忌讳长期保持一个动作不变。
被她调整手腕的小孩乖乖地跟着她动,并没有发现这轻微的颤抖,毕竟她才刚刚摸上剑,还没有那么“慧眼如炬”,但她发现了宁淞雾越来越红的侧脸。
奇怪,前几日那几位内门师姐都说接下来给他们授予剑法的师姐很是冷僻寡言不苟言笑,今日一看,她脸好红。
“师姐,你是感冒了吗?你的脸真的好红哦。”
宁淞雾更是脸烫,摇摇头,“无碍,你专心练剑。”
【师尊!!!!!】
只能偷偷在心底咬牙切齿。
罗云殿前,长老集会上,被念叨良久的人轻轻巧巧打了个喷嚏,一旁秦思悦立马侧目看她,“小心伤寒。”
“本座近日没有这般体弱。”冉繁殷揉了揉鼻尖,方才嗔完,又打了个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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