浊。他挑起眼,对上了赵闽文的,殷红的舌头一面在半硬的棒身上下来回,一面含糊不清地问:「赵阁揆……舒服吗……?有没有哪儿……需要加强……哈……唔……」
陆鸣一面舔舐一面发出那种下作的喘气声……赵闽文闭了闭眼,脑海中却充斥着方才那令他怵目惊心的残像:陆鸣是如何伸长了舌头,舔下了自己的阴茎根部,还啾啾有声地吸着自己的肉球;间或含入那肉柱,被那肉块撑得脸颊鼓起……太色,太淫荡了……反差如此强烈的陆鸣,反而更挑起赵闽文自己也从未察觉的,深埋的兽慾。
全身流窜的热流再度匯聚在下腹,才刚射完的肉块如今又在陆鸣口中、手里坚挺如铁,生气勃勃地弹跳着。不仅陆鸣微讶,连赵闽文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连和妻子有时候要行房,都硬不太起来了,现在怎么会这么快又……!?
陆鸣搓揉着那充血的硬棒,还俏皮地在上头啾啾了两声,神色轻佻地说:「还好硬呢……赵阁揆……看来,我得加把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