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接翻跨在她身上,双手撑在她头两侧,居高临下的看着身下少女,目光如刀,“什么叫乱说?是叫我说中了?……你晚上那样就是因为他吧?不过我告诉你,你要把我甩给别人想都别想!我死都是殷家少夫!”
韩破说这话时和提刀闯醉春楼那夜一样阴沉凌厉,让弱水一怵,神游的心思终于落回眼前的男人身上。
可别还未因欠债而家徒四壁,就先被愤怒的夫郎刀了。
想着她身子颤了颤,嘟着嘴小声嘀咕,“……你、你爱怎么样怎么样吧,说不准哪天我穷的就要乞讨了。”到时候,你可别后悔。
当然,后半句,弱水很审时度势的咽下没说,只讨好地攀上他肩背,有一搭没一搭的绕着他散下来的头发。
手下嫩嫩的小脸方才挣扎了半天,现在却娇声娇气地主动抱住他,软绵绵往他怀里拱,韩破郁气顿时一下子消散大半,受用又没好气的嗤了一声。
早这样何必呢?小混账每次都非要惹得他生了气再来撒娇……
他还没同她计较殷府账目亏空一事呢。
晚上,弱水在内室被父亲喂药,他去了侧间,却瞧着丹曈领着两个他从韩府带来的小仆抱着一匣帐册过来。
原来是晌午,他让丹曈去库房找金丝红碧玺的一套首饰,丹曈却未找到,他心中起了疑,交代丹曈好好整理核对一下府上账目。
他坐在榻上随手一翻簿册,就察觉出问题来了,宝园的仓册器物珠宝簿和真正库存竟有极大的出入,更明显的是账目里还夹杂着几张典当珠宝的凭证。
而从齐管家那里接来的公账,此时也让他看出几处问题。
丹曈担忧的看向他,“公子,这……”
他面目一片凝重,指节一下一下的叩击着桌案,他让丹曈先下去,他自己要好好想想。
想想自己今后还要不要扎根在殷府中。
……
若不是他有爹爹给他留下的一笔遗产,还能支撑一二,换做旁人做她夫郎怕是只能看着亏空干瞪眼了。
韩破想到自己未来操持中馈要给弱水补的窟窿就肉痛,而身下这个败家子与他意思意思的亲昵两下就开始轻轻打呵欠了,丝毫没有愧疚之心。
韩破两指掐着小妻主嫩嫩的脸颊,气的咬牙,“你穷得乞讨也得养我这个夫郎,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弱水一歪头,咬住韩破的手指头,嘟囔着说,“我才不是鸡啊狗的。”
她自觉说的没错,倒莫名其妙地把韩破逗得开心了,黑暗中传来低低一声哂笑,与此同时,那手指也顺势顶进她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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