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碗温热的玫瑰水几乎见了底,才觉得五脏六腑暖润润的。
少女侧脸迎着黄橙橙的烛光透着脂玉色,墨绸一样的长发垂在肩颈旁,衬得巴掌大的小脸极素极妍,睫毛蛾翅一样低垂着,在脸上歇下一瓣灰黄的阴影,粉润的唇沁在茶水里,一张一阖的啜饮着水,神情极为专注。
让她看起来有种毛绒绒的真稚可爱。
韩破勾了勾弱水鬓边被冷汗浸湿的碎发,眼神落在她被撑得臌胀的茜色小衣上,咬着她耳朵问,“还要么?要抱你去小解么?”
一会他上了床,可就没工夫再下来伺候小祖宗这样那样的要求。
弱水皱着鼻子脸红红地瞪他一眼,又躺回去,手指搭在眉眼上,细细回想着这几日发生的事。
第一夜,从醉春楼醒来,对接下来会见到的人发生的事一无所知。
第二夜,喝醉了酒,稀里糊涂地同本该相敬如宾的夫郎圆了房,生米煮成熟饭。
第叁夜也是今夜,莫名其妙与少君结了梁子,阿玳死了,赌约输了,姬元清却活了……
想到姬元清,她眉毛又紧紧蹙起来,不自觉的扣着手指。
他……真的会逼她把殷宅让出来么?介时,她爹爹,她,韩破……还有殷家的这些人又该去哪?
那倒欠的叁万金她又该怎么办?这可不是叁千金,叁千两……
阿玳啊阿玳,要是他好好的……弱水鼻子酸了酸,惆怅地轻叹一口气。
红鲛帐外影子暗暗翻了个白眼,再惆怅外面的野狐狸,还不是得乖乖回家和他这个正夫睡在一张塌上,想着他就有些得意的微微俯身,凑向烛台——
“哎呀,别熄。”
弱水话音刚落,就听一声特别大的吹气,“噗——”
她扭过头去,昏黄光晕最后晃了晃,居室骤然一暗,鲛帐上映出一个高大修硕的黑影。
在她鼓着脸正要恼时,黑影撩开纱帐上了榻,长臂一伸将她卷抱在怀中,笑得蠢蠢欲动,“妻主原来是喜欢亮的?”
男人身子像个烧旺的炉子,热烘烘的贴在她后背上,修长的手捏着她腿根一抬,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涨翘起的粗茎就顺势挤进她两腿间,丝袴早已经脱去,只剩健硕性器肉贴肉的紧紧黏着她花户,随着腰胯动作一下一下的前后摩擦。
方才贴着韩破,只因她做了噩梦后要缓解一下惊悸心情,现在一通折腾后,早就不怕了。
偏那肉茎陡一接触湿腻的嫩穴,顿时顶着泌水的嫩肉翘起更高,灼热而强势地横在开始有些酥痒的穴口,害得她小腹也跟着酸酸热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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